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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不敢坐吧(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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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三点,象水湾,傅钰已经对着傅琴闹了好几个小时,话里话外,只强调一句话,她心爱的哥哥,就快要被别的贱女人拐跑了。

傅琴穿着一袭紫红睡衣,齐耳的短发,打着卷儿,懒懒的窝在她的耳后,表情慵懒,像是一点也不觉得心烦。

只是她那暗藏在发丝里,微眯的眸,袒露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她看见那个人了。

二十年过去了,那个男人居然有儿有女,过得顺遂如意,生活安稳的不得了。

想到这里,这只被傅琴握在手里的高脚杯,被不断握紧,直至……断裂。

杯头倾斜而下,里面的红酒瞬速洒了一地,染红了傅琴纤细白皙的脚踝。

鲜红的颜色,很快打湿了白色的羊毛地毯,像极了那个该死的那人的血,美妙极了。

还在对面吵吵闹闹的傅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止住了闹腾。

和身侧的宋姨不同,傅钰非但不往前关心,反而后退两步,漠不关心。

宋姨立即从柜子里翻来药箱,给傅琴消毒包扎,期间不断叮嘱,“夫人,您别动。”

她急切的样子,比之傅钰,硬是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画面。

十分钟后,宋姨终于替傅琴处理好伤口。

全程她没有坑一句,平静的仿佛那伤不是自己的。

宋姨看在眼里,无声叹息。

最后还是傅琴叮嘱她,不用忙了,快去休息,宋姨才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见傅琴没事,傅钰继续纠缠。

“妈,我哥这么对我,你就不管管他吗。”

傅琴望着傅钰,这个自己曾经无数次想要溜掉,最后因为各种原因,被迫生下来的孩子。

二十年来,她被自己养育的亭亭玉立,娇媚动人,但似乎也只是如此。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傅琴走向旁边的花瓶,花瓶里插着许多的花束,看起来十分新鲜有活力。

许是觉得这花束的叶子太多了些,傅琴干脆找来剪刀,进行修剪。

傅钰并不在意她妈妈在手受伤的情况下,还要修剪什么破花,她只想让陶弘毅回到自己身边,哪怕他从没有来过她身边。

“妈,我怎么才能让他喜欢上我啊,你快帮帮我啊。”

傅琴见着绿叶,声音舒缓而轻柔。

“你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喜欢上你。”

“可是我喜欢他啊。”

傅琴将一株略显破败的花剪掉,只留下了它的根茎和叶子,隐藏在花枝的底下,衬得上方的黄花,愈发娇艳。

傅钰就按傅琴永远这幅不缓不慢的样子,心中焦急。

“妈,你说好的要帮我的。”

傅琴拎起手边的小水壶,给稍大的花朵上洒了洒水。

“你这个忙我帮不了。”

傅钰听不进去,重重拍向了傅琴放花的桌子上。

那刺耳又突兀的声音,让原本静谧的夜空,变得焦躁不已。

“你就不想帮我,你还是我妈吗,你要是我妈,你为什么不肯帮我。”

傅琴却道,“你让我帮你,只是嘴上喊几句而已吗。如果这世上的事都那么简单,那穷人只用朝天上喊几句,是不是就能有钱了。”

傅钰双手环胸,“我没出力吗,一天天的,你总爱跟我说些有没得歪理,我只是想让哥哥喜欢我,我有什么错。”

“你让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喜欢你,这还不是错吗。”

听到傅琴的话,傅钰笑了,笑的可笑又不屑,完全没有白日里的柔弱优雅。

“妈,您听听您说的什么话,您确定不是在跟我搞笑吗。”

傅琴瞥了一眼傅钰,眼神凉凉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但这一眼,却让傅钰打了个冷战。

良久,傅琴道,“追陶弘毅的事儿,你自己想办法。”

傅钰捏着指头,微微用力,几秒后,神色平缓,“好的。”

夜幕还在继续,虽然傅琴拒绝得了傅钰,但傅钰似乎铁了心的不让她睡。时不时的,就问她一些无足轻重的问题。

她也不管傅琴回不回答,就是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时不时的来一句。

这让握着剪刀的傅琴,指关节发白了,都毫无办法。

许久,她叹气,“你今夜非要跟我过不去。”

傅钰装傻,“妈,你说的什么话,你又不肯帮我,还不许我宣泄吗。”

傅钰的话让她毫无办法。

自己的女儿,又不可能真的把她怎么样。

而本就失眠的傅琴,硬是剪了一晚上的花。

楼下剪完剪楼上,客厅剪完剪房间。

事情的最后,傅琴帮傅钰约了陶弘毅回来进行家庭聚餐。

条件是,傅琴给一张陶弘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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