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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当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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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黯然,却不教她看见,哑声道:“既已送出就没有收回的道理。现下你是它的主人,它的归处你来安排。”

姜淮一笑,强自放到临川手中:“若非是顾嫣送来,我是绝不会收的。”

这话颇不留情面,她不欲与顾临川多争执,这地来往人多,若是有人看到她与顾临川在此说话,指不定要传出什么谣言来,又担心着皇上的病,少女转身就走。

她身处宫中,顾临川不想放弃这珍贵的见面机会,只用力把人拉到一僻角。

那处没有月光照耀,黑暗之中最亮的便是彼此的明眸,临川鼻下满是姜淮的香甜,他再也忍不住,抱住那纤腰狠狠吻了下去。

才碰到那柔软的红唇时,临川已知自己心甘情愿深陷泥沼,不肯醒来。

姜淮回神过来就是拼命挣扎,临川把她伤到自己,束缚她的双手也放松了些,终于教她抓住机会,从男人手下逃了出来。

白日里在破云场上演的一幕现在又来了,姜淮一巴掌打在临川脸上,终于让他清醒几分。

临川抬头,看到喜欢的姑娘眼中都是惊惧,便知自己犯了大错。

可做已做了,他绝不后悔,又紧紧抱住姜淮,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这次少女没有挣扎,静静站着,听他忏悔。

“对不起,对不起……”顾临川哭了,他没有在姜淮面前掩饰此刻的懦弱,只向她倾诉自己的情意。

“我好后悔,为什么要离开你,若是当初不走,阿淮,你是不是已经成为我的妻子了。”

少女沉沉叹气,这又是何必!

因为自己的出身,顾临川选择了远离她,放弃她,可这几年,他不知哪根筋不对,先是找顾嫣做说客,明里暗里暗示姜淮顾临川心中还有她,接着顾临川又是找机会和她说话,时不时还要送些小玩意来,姜淮几次明言拒绝,可他却置若罔闻,当作不知。

待他诉说心中真情,姜淮除了几丝凄凉之情外再也生不出其他心思了。

她的心被另一个占据,再没有地方可以容纳其他人了。

少女往后退了几步,淡笑:“顾临川,我早不喜欢你了,真的。”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在等他,等他娶我。若是不能嫁给他,我也不会再嫁给任何人。”

她拒绝过自己很多次,可唯有这一次让临川觉得姜淮是在骗他。

他摇摇头:“我不信!”

“你喜欢的是裴珩吗?可是裴珩喜欢顾嫣啊!”

姜淮没再多说,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

少女一步步退出阴影,月光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再不看他,转身离开。

“怎么去了那么久?”皇帝服药问道。

姜淮挠挠头,脸红了:“我忘了把药放在哪了,找了许久才找到。”

皇帝没有多问,吃完药便把瓶子随意扔到姜淮手上。

宴席散后,众人拜别皇上,姜淮扶着皇帝起来,与他一起离开。

顾临川瞧着那离去的背影,不知再见她会是什么时候,方才她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信,不过是想以另一个人为借口拒绝他罢了。

宫人提着宫灯前来指引他们离开,临川返身,他想,只要再努力一点,便能脱离顾家的控制,他的婚事将由他自己做主,到时他便向圣上求婚,让他把姜淮嫁给自己。

少女洗了好几遍嘴唇才停下来,明明小巧圆润的红唇被她揉得红肿才罢休,所幸她在政事堂只负责低头写字,一旁的皇帝念着要她写的东西,无暇看见她的狼狈。

再拿起一本折子来,竟是从岭南宣州送来的。

岭南……宣州……少女不知想到了什么,手拿折子兀自发呆。

脑门被人一弹她才清醒,皇上将折子拿去,看她道:“想些什么呢?”

姜淮“呃”了一声,尽力让自己自然些:“宣州偏远,倒好久没有见那边送来折子了。”

其实不是偏远,而是皇上不想严管罢了,比如方州,地处大齐最北边,离上京城的距离比宣州还要远,可那里的官员折子来的比上京官员的还要勤些,只因皇上对地处边境的方州严加看管,有风吹草动便要官家上奏知晓。

可宣州不一样,地处岭南,蛮夷遍地,瘴气多发,盗匪横生,一年的赋税收上来连江南道一个小县都不如。

要人无人,要钱无钱,是整个大齐最适合流放罪人的地方了。

这样恶劣的地方,皇上也不愿多废心思,只要岭南官员每年述职一次,要上呈的州事皆交由东南道三州刺史,由其监察上奏即可。

皇帝快速浏览折子,阅后只把它丢去一边,让姜淮照着他的话批阅:“岭南盗匪难除,其中宣州尤甚,究其根本乃赋税苛重繁多,而赋税沉重之原因,望卿细纠。”

少女还是第一次一心二用,她一边写着皇上的话,一边快速浏览这次的折子,“裴姓庶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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