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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余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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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回家时,看见秦少音在院子里砍柴,也不知砍了多久,旁边的烧柴堆起了一小堆来。

他放下水担,从她手里拿走斧子丢在一旁。

“这不是你该做的,你就不用再插手了。”他把砍好的柴放在厨房,这几日经常下雨,受潮就不好了。

秦少音就喜欢干这活,她想让裴璟看看,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们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会依靠男人,可她不一样,她比任何女子都可靠。

她看着裴璟来回进出的身影,只觉得这男子真是好看,好看不说,人也正气,哪里都合她心意。

见她还在院子里看着自己,裴璟叹气,真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她绝了来这的心思,说重说轻她永远一个样,那就是不在乎,当作听不到。

男人又在心里计量着以后该去哪里了。

又想起厨房那几个干净的碗,他疑惑道:“可是有人来过?”

秦少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只一精神,后背也挺得直直的,一脸无辜:“没有啊,谁会来你这,破破烂烂的什么也没有。”

“厨房那碗是你洗的?”

什么碗?秦少音有些蒙,又想起那女子出来的样子,好像是在洗什么,为了不让他发现,少音还是哽着脖子道:“当然是我洗的了!”

她撒谎不脸红,从小到大她还没进过厨房几次呢,又怎么会洗碗。

裴璟显然有些怀疑,可没有多说,只想先把人送走,便冷淡问她来这里干什么。

少音拿出爹爹的帖子来,交给了他。

“三日之后有庆功宴,爹爹邀你一起赴宴,可要记得来啊!”

裴璟收下帖子,没再说一句话便进了屋。

秦少音知道自己向来不被他喜欢,来这一趟,连请她喝杯茶的机会也不给,她撇撇嘴,蹦蹦跳跳下了山。

男人才进里屋,便觉得这里和他走时有些不一样,可哪些地方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想到或许是秦少音进来动过他的东西,他只觉得头疼,想着等过几天入城了就要买几把锁来,把门通通锁上。

裴璟心烦,关上门后又担起了水桶挑水去,一身精力无处释放,他只能多做些力气活。

等第二日起来找衣服穿时,男人打开衣柜,看着里头整齐摆放的衣物,顿时惊愕。

定是有人来过这儿了,而且不可能是秦少音,她从来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

男人拿出一件没有见过的衣服,上头针脚细密,布料柔软,他轻轻摸着那衣物,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有个小荷囊摆在上头,上以金丝缝着,珍珠点缀,他打开一看,里头竟是沉甸甸的银子。

他认得,这是宫里的东西!

不可能,不可能,她一直在上京,怎么会来这里?

可是,这衣服不是她,又会是谁送的。

还有那叠衣服的手法,是她一贯用的法子。

裴璟摇头,向来清醒的脑子在此刻都有些混乱了,他放下衣服,冲出门外,往山下跑去。

他的马在萧山村里养着,男人飞跃上马,欲要出村,有小儿被父母牵着手往田里带着走,见他骑马离开,忙喊道:“裴叔叔,昨天有个漂亮姐姐来找你,她是谁啊?”

裴璟勒紧马缰停下,有些着急:“是不是秦姐姐?”

秦少音一直往这里跑,村子里大半人认得她。

小娃摇头,嘟嘴道:“才不是呢!是一个姐姐,好美的姐姐。”

涌上心头的不只有惊喜和震撼,还有着急,都过去一夜了,她该是到了哪里。

再问小孩可知她往哪边去了,只见他摇了摇头,跟着父母离开了。

马儿原本要在林间飞跃,突然停下来又让它有些憋屈,一直哼哼着要往前跑,裴璟牵着缰绳驻足不前,可天地广大,他不知该往哪条路走。

男人终于下了决定,朝澄县飞奔,未能见人后,他又骑马奔赴西江,路上连花五日,却终不得见她。

裴璟不知,姜淮出了澄县后没有再走水路,而是往西去了并州,在那里找近路回上京去了。

男人骑马停在西江江边,有船夫招呼着他,问他可要过江。

裴璟摇摇头,眼中落寞无人能知,在此三年,他第一次这么渴望越过这一条江,看看她可在对面,可他不能,这里是他的禁线,他被流放此地,若无皇恩绝不得离开半步。

马儿连日奔跑,已累极,只喝着江边的水,哪能理会主人的心情。

一直站到天黑,裴璟才牵着马儿离开,而此时,秦关举办的庆功宴也过去两天了。

庆功宴是为澄县将士拿下徐家盗匪首领而举办的,徐家盗匪曾在澄县放火烧城,男男女女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他们人多势大,又在隐蔽的山林里过活,不好抓获,于是隔一段时日便下山抢掠,让澄县人又怕又恨,这次由秦关带人捉到徐家盗匪首领徐飞,百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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