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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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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时,受到性激素的影响,男孩们和女孩们都开始萌动春心,有些看对了眼的已经谈起恋爱。

我也一样,但萌动心事却无法说给任何人听,因为让我小鹿乱撞的不是别人,是吴邪。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梦中时,我惊醒于一个黏腻的吻。心里没有任何恶心或者抗拒的情绪,只是早上见到吴邪的时候,脸上爬满了红晕。

吴邪伸手摸我的额头,“脸这么红,你是不是发烧了。”

嘴张合着,始终不知道说什么,梦里梦外的两张脸重叠,我心率暴增,腿一软,差点坐倒在房间门口。

按理说,我们原生家庭正常平和,没有任何引导,也没被如何暗示,我却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哥哥,这很怪。那种心念无法控制,我把不能被世人所接受的想法全都写了在日记本里,关进带着锁的小抽屉。

吴邪搞了几回早恋,放学时两人走的路就要插a入一个第三者。我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影子上,身边的女孩面带羞意的去牵他的手,两人相携的瞬间,心里的破坏欲汹涌奔腾。

我表现的和善温和,做她们传递爱意的信鸽,但那其实那些礼物和信件永远到不了收件人手上。吴邪从小练字,瘦金体写的极其漂亮,我有样学样,虽到不了百分百像,但糊弄一个恋爱中的姑娘完全足够了。

读着小纸条上黏糊糊的句子,心里冷笑,抽出笔来写起回信。靠贬低她们让她们心碎太过卑劣,我选择抹黑吴邪,给他塑造一个花心滥情的坏形象。那些用来分手的纸条上,”玩。“这个字我用的最多。有时也觉得那些女孩无辜可怜,可每每看到她们用黏糊糊的眼神看着吴邪,骨子里的恶性升腾,又认为是她们自讨苦吃。

吴邪很奇怪,怎么每段恋情都如此短暂,为什么那些女孩都绕着他走,殊不知自己在同年级的女生嘴里已经是臭名昭著的坏形象。他觉得不对劲儿,可也怀疑不到我头上,直到发现了我没来得及销毁的罪证。

“我不喜欢你,就是想跟你玩玩而已。”他念着纸条上的字,怒极反笑,猛地把那些写着绝情文字的纸片摔在桌上,“吴忧,你成我代言人了啊?我说那些女同学怎么突然就疏远了,合着你替我分的手。”

我理不直气也状,用手拂走那些碍事的纸条,继续写作业,眼皮都不抬一下,“早恋就是不对,我没有跟爹妈说已经对你很好了。而且,每次你们一起走你都不跟我说话了,我不喜欢那样。”

吴邪对我发不出脾气,这事最后不了了之。他只觉得我是娇蛮惯了的大小姐、任性过头的公主、太依恋兄长的妹妹、把一切据为己有的领地动物,而这种行为一定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消除。

可我自己知道,这不是一时兴起,亦不是心性不成熟的占有欲,我想要我们只属于彼此,我们就应该永远只属于彼此。

一样也有男同学追我,我全都无视,这个年纪的男孩没什么长性,拒绝几次慢慢也就放弃了。

有一个同班的男孩,他求偶的手段非常拙劣,总是故意藏我的书,往我的铅笔盒里放毛毛虫,还偷偷喝我水壶里的水。这些事没有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无非是有些恶心,我借机假哭告状,向哥哥撒娇,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使劲儿的蹭,“哥哥,我好害怕。”

吴邪身板单薄,为人温柔和善,就连大声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文质彬彬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极为贴切,而这样一个人却因为我一句话跟那个男生打了架。

我在旁边看着,几次想冲上去帮忙,都被他一个手势阻止。他武力值不高,嘴角都被打破了,脸上身上都有几处不同程度的青紫,却憋着一口气,成为了这场斗争的赢家。

他背对着夕阳,橙色的光勾着轮廓给他渡上一层暖黄的边,勇敢的骑士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走到我面前,咧着嘴比出一个ok的手势:“那小子说再也不敢了。”

那一幕就似坚实的树根,又像是一种魔咒,牢牢的扎根在我的脑内。

眼泪控制不住的扑簌簌的往下掉,这次是真的在哭了,我抱着他,用力到听到关节都在嘎吱作响。他身上的伤还在痛,被我一箍到抽了口凉气,却还是咬牙忍着哄道:“怎么又哭,我已经给你把问题解决了,不用再怕了。”

我说:“我只是为自己难过,可能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别的男人了。”

吴邪捏住我的鼻子拧了一下:“别胡说八道。”

男女有别,亲兄妹更是要保持距离,12岁以后父母就不让我们继续住在一个房间里了。这让我情绪低落很久,失眠,食欲不振,一个月的时间成绩都下滑了好几名,母亲戏称我是没了哥哥不能活的娇气包。

没有吴邪的房间让我很没安全感,人好像三魂七魄丢了一魄,也可能是三四魄或者更多。

夏日的夜晚好燥,外面不知道是蛐蛐还是蝈蝈在不听的叫,甚是聒耳朵。

我爬起来偷偷敲吴邪房间的门,半晌过后,门拉开一条缝,映着夜灯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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