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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之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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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人问我他是谁,我会特别开心地告诉他那是我的恋人。

他在那儿等我呢!对人行道上搭讪的人进行礼貌性拒绝后我雀跃地奔向属于我的他。

置办好了一些必需品,我们回到了购置的婚房。他做饭的手艺实在太好,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总是调侃胃已经被养刁的我以后会更加离不开他。

他转头示意我过去帮忙系上围裙,我靠在他的怀里,踮起脚亲亲他唇角,若有若无的烟草味从他嘴角传来。

“去客厅看看电视吧?一会儿就好,嗯?”

电视的音量很快遮盖了锅碗碰撞的声音,比起娱乐节目,我平日喜欢看到还是大多数人觉得枯燥的新闻。

“拂晓之星?”我有些好奇,因为这个名字和我的名字晓星意义相似。

“检验爱情的禁药仅研究出一支忘记所爱之人名字。”

后面的我没听清楚,因为他叫我吃饭了。迫不及待地跑去餐厅,热气腾腾又香喷喷的饭菜,和他在一起真好啊。

———

“拂晓之星”初步试验成功。

他来到实验室,眉宇间比昨日多添了一条细小的褶皱。盒子里装着的药剂,代表我们实验理论的正确,通过屏蔽神经篡改记忆来证实所爱之人。破除谎言看清真心,多少人穷尽一生都没有得到一个结果的事,可能就这么解决了。

祝贺他我们的研究实现了成果,我抱着记录板转身离去,一股要把人用x光死死穿透的视线如芒在背。当我转头,却只有他一个人靠在窗边,手中夹着刚点燃的香烟,零星的火在修长削瘦的指尖跳跃,朦胧的烟以苍白的唇为中转消散,隔着一段距离似乎我都感同身受地吸入干涩的烟草味道,他盯着落下的太阳。有时项目进展不顺他就喜欢靠在窗边思索,但他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

尽管很在意他抽烟的事,我也不会问,就像我很在意为什么他给药剂命名为“拂晓之星”我也不会去问。近几日我们不停的完善“拂晓之星”的纯度,以确保没有任何副作用。连轴转的话陀螺也会因为发热而磨损,我毫不意外地病倒了。

躺在病床上,烧得迷糊的半梦半醒之间,我竟然看到白大褂的他立在床边。以前即使自己不适也坚持项目进度的他,是不可能来的,我有自知之明。梦里可以放纵吧。我扯住了他的白大褂下摆,额头上有什么冰凉柔软的触感,在冬日里盛开了樱花。

因生病而破例休息了几天,在期间父母的夺命连环call也让我头疼不已,爆炸的信息。这么几天他也没有打电话催过我,于是我突然就想明白了,离开某个人又哪有会活不下去的说法。他离了我只会造诣更上一步,总会有比我优秀的助理,比我贴心懂事,不像我马马虎虎弄错日期,也不像我脑子里有些七七八八的药剂想法。

“对不起。”

将辞职报告递上去,我埋头在咖啡色的围巾里,不想让他看见我犹豫不决优柔寡断的丑陋。这条咖啡色围巾是他难得称赞的颜色。

理由,是婚姻?

他沉默良久,又一支烟点燃,我不习惯烟味不住地咳嗽。满室就剩下我难受的声响,他没有管我的感受,也没有义务在乎。我使劲地咳,心肺都要掏出来了。

“好。”

一个字,结束了我长久的煎熬。松口气的同时,对软弱的自己升起怨恨。想要斩断乱糟糟的毛线又不够狠决,想要持之以恒脉脉温情又不够善良。福音书有这么一条: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过去七年,辦辦扯扯我唯有“恒久”做到了。而以后我连“恒久”也将不会做到。

———

事情出了错,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我在递上辞呈的最后工作日的午休醒来后,天色全黑,其实分不分得清傍晚夜晚也不重要了。

我在他身下哭求,双手被反压在头顶,往日会让他轻轻提起放过的手段也没有效果,随之而来的是酸痛的沙哑,我渐渐哭不出声,任他予给予求。

迷糊间有谁在我耳畔,效仿精灵的低语,找来紫色的桔梗,点缀在我被汗湿濡的鬓角,不知几遍只有在夏日才有的蜻蜓落在额头起起落落。

他说。

“我”

荒唐的一夜。

“我等着你,等结果出来,对,等结果出来你就只是我的了。”

被饥饿叫醒,我才发现自己被反绑在椅子上,手腕很疼,应该被勒出红痕肿了。尽管如此也远及不上昨夜他带给我的撕裂的疼痛。我咬了咬舌尖逼自己清醒,用那些我自己都明白谎话连篇的话劝他。

“我不信!你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沦落成狼狈、泥泞不堪,他嘶哑黯然的恳求在我心湖投下石子。何必呢?我自知自己的斤两,他不爱我,连隐秘为他跳动的心一直以来都是我独自一个人的戏码。

他背对着我,不再理会我的恳求,“呜呜”的挣扎,回音在空气中震荡,他站在窗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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