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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未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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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里德尔逼迫自己忙碌起来,他几乎没怎么睡过,闭上眼后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或许是魂器后遗症。

他赶在早餐前来到礼堂。

家养小精灵们的菜都没做好——却有人比他更早,那是个他根本不想见到、本能却迫使他去关注的女巫。

脖颈侧的伤口早就消逝,但他还能在瞧向她的一刹那感受到钝闷的疼痛。

第一个魂器的剥离只起到了十分微弱的作用,能成就一番事业的人不应该被情感与冲动所左右。

里德尔准备离开,干脆不吃早餐就是,可女巫仿佛脸侧长了眼睛一般,随着他的脚步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芮娅·安居然朝自己露出一个略显羞怯的笑容,好在那抹笑意稍纵即逝,女巫立马侧过脸去背对着自己。

他尝到舌根的苦涩,鞋子却像生了根似的:现在离开无疑意味着怯懦与逃避。

里德尔大步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示-威一般地在芮娅·安的对面落座。

女巫纤细精巧的指尖在桌面上勾画着什么,里德尔将自己的记事本拿了出来,一页页地翻阅着:他的新名字已经确定,而那些追随他的团员们也需要一个合适的称号。

乌合之众们状似在崇拜他,但这点儿微不足道的情绪会在毕业后轰然崩塌——里德尔可以肯定,毕竟他什么都没有,而自己身体中流淌着的巫师血脉稀少且狂躁。

视线划过一行行废案,最终他用魔杖在一排字母下勾勒出高亮:

The Knights of Walpurgis——沃尔普及斯骑士。

对面的女巫正在轻声哼歌,她似乎没有将礼堂当做公共场合,嗓音逐渐变大。

婉转的曲调让里德尔烦闷极了,他酝酿好的脏话一次次停在嘴边,又一次次被咽下。

或许他的涵养早在圣诞大雪下的冲动中出走,但他得把那东西重新拾起,武装自己,在手中的势力尚且微弱之时。

“艾琳,这里!”

“梅林,你怎么能起得这么早?”

食物被摆上桌面,巫师也陆续赶来,高年级为了准备考试几乎不会有人睡懒觉,那些有意趋附他的人很快将他周围的位置占满。

和他们的谈话只用按照套路出牌,里德尔不认为有人会真正理解自己,他只需要拥护者而非伙伴。

当然,征服弱者的谈话不是没有任何价值,至少比某些无味的、没有任何涵养的对话更有意义。

里德尔开始后悔自己选的位置,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听到对面女巫尖锐的笑声。

“你看起来好极了,是涂了口红吗?”

“没有,或许昨晚睡得不错。”

“你最近不是失眠多梦?琼斯女士给你了些魔药?”

“不,不是这样。”

里德尔能轻易瞥见对面女巫面颊边的绯红,他十分艰难地听到对方羞耻地启唇,“我...我好像又恋爱了。”

刀叉划在瓷盘上,发出一道嘶鸣。

汤姆·里德尔草草擦了嘴,假笑着与两边的巫师道别,飞一般地离去了。

事实证明,痛苦的还在后面。

上午第一节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的魔药课,在O.W.L.s考试之前,所有的魔药制作都得由两个人一起完成。

里德尔的搭档从一年级起就没变过,芮娅·安比他预想之中到的更早些,这根本不算是个好消息。

女巫从进入教室起就一直在和身边的艾琳·普林斯谈笑,她十分自然地坐到自己身边——汤姆·里德尔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往头发上别了朵小花,清香淡雅却不容忽视。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的课有些索然无味,里德尔很难在课上学到什么新东西,他再次翻开了自己的记事本,却发现芮娅·安在偷看他。

里德尔佯装没有发现那道视线,用羽毛笔在纸张上勾画印记——他最近在研究一种新型魔法,将魔文与召唤咒语结合,构建施咒者与其他人之间的联系。

这节课需要制作的魔药药方被贴至白板,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讲解接近尾声,芮娅·安依然在看他。

里德尔有些不耐,他仰起头,正准备瞪对方一眼,她却恰好在这一刻挪开了视线,伸手去拨弄一旁的坩埚手柄。

这动作也太过刻意,里德尔略带嘲讽地哼出声,在纸张上狠狠划上两笔。

或许芮娅·安以为他将注意重新放回了记事本,又扭过头来看他,目光相接的刹那,她的耳朵瞬间烧红、在日光下透着柔粉色的光。

里德尔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瞪着那个将手放在胸前吊坠上的女巫——她的表现很像一个暗恋者,霍格沃兹有太多。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制作无梦药水了,请务必记住它与生死水、甜睡药剂的区别。”霍拉斯举着手中的教案嘱咐着,见有人陆续起身,他便回到了台前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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