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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的一把火(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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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拎着个暖壶屁颠屁颠跟在后边,跟老六打起哈哈:“对不住了六儿,没想到你们节目这么快结束。”

杨露表情厌恶地瞥他一眼,有点不高兴地皱下眉头。

正当我们都把注意力放在杨露身上时另一头的赵蕾蕾“起火”了,只听她阴阳怪气地说:“哟,你们来的还真挺齐,要不是混进一条杂牌,都够凑一顺子了。”

杨露向后边挪了半步,意思是这跟她半点关系没有。

赵蕾蕾的脸色有点发白,估计是给气的,她那话我们都听得出来是针对季季的,她看向穿着一身红色羽绒服的季季的眼神充满警惕和敌意,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我们心里自然清楚,那一头的季季当然不是吃闷亏的主儿,赵蕾蕾她不知道季季的厉害么?一上来就是“拼白刃”?我们纳闷季季哪里得罪了她赵大奶奶,同时有那么一点心理扭曲的好奇季季怎么予以还击。

只见季季不急不躁地还给对方一个轻蔑的冷笑,好似对赵蕾蕾方才的嘲讽充耳未闻,冷冷地打量赵蕾蕾和林馨儿:“就是能凑成顺子也抵不过你俩王炸啊。”

我操,这反击叫一漂亮!变着法儿笑对方是大鬼小鬼。假如赵蕾蕾和林馨儿是敌人的话我们一定会击掌叫好。这一回合赵蕾蕾被呛得差点儿走火入魔,一旁的林馨儿却颇为大度抿嘴一笑,看一眼自家闺蜜,像在说:你看吧。

得亏是赵蕾蕾,战斗经验丰富,很快就镇定下来,说:“这位姐姐叫啥来着,季季?这名字听不仔细听还以为是什么人体器官,不过倒是人如其名。嘴巴很厉害,特能损人,不光特能吐,上次您喝几罐马尿到现在还没醒呢吗,可真够臭!”

“我可跟某些娇花嫩草不一样,蹭点泥巴沾点灰就跟踩了狗屎一样,矫情!”

“你说谁矫情?”

“谁凑上说谁呗。”

赵蕾蕾有点急躁。按说她不应该这么沉不住,所以在这两回合的交锋占了下风。一旁的杨露嘴角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浅笑,仍旧抱着双手饶有兴致的往下看。她身后的杨余利吓得差点没把暖壶掉地上。林馨儿这会儿估计也拦不住,眼看着就要开撕。妈的,这场面怎么应付——我们都面面相觑,屁都不敢放。最后我们都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杨余利,意思是:党员同志,为革命献身的伟大时刻到了!

杨露表情立刻降了好几十度,冷若冰霜地对老大说:“杨余利我肚子饿了,陪我去吃夜宵。”

“可是……”老大苦着脸。

“可是个屁!”

丫挺的杨露,走得那叫一干脆!尽管不情愿,老大还是亦步亦趋的跟在杨露屁股后边。我们用依依不舍的目光目送上佳炮灰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心里把杨露骂了个遍,谁都不敢去解围——上去就是个死啊!

老二指定是不敢得罪季季,光劝一边没用,赵蕾蕾那边更劝不了,有帮腔嫌疑。老三就更别说了,估计连劝的想法都没有。老六笨嘴拙舌话都说不清,遑论劝两母狮子?该下地狱的杨余利让杨露给拯救走,看这情况,该轮到我下了。可是,怎么劝?连他娘的这俩火药桶为啥刚一碰面就掐起来我们都没搞明白,刚一清嗓就被拍死在沙滩上。

“周一天你闭嘴!”她俩异口同声,跟双胞胎似的。

季季黑着脸说:“这儿用不着你来劝!”

赵蕾蕾咂巴起嘴怪里怪气地说:“哟哟哟,挺会关心人还,不过周一天,你俩果然是一类的,物以类聚这话真不假,你俩连能耐都一模一样,第一次是你吐馨儿一身,前几天她又吐馨儿一身,怎么着,我们家馨儿长得像垃圾桶是吧?”

季季笑:“可不就像吗,专收别人不要的。”

“你……”赵蕾蕾又冲我吼,“周一天,你们就这德行吗,故意吐人一身还拿出来得瑟?”

“矫情!”

“我们这种没心机的可不就剩下矫情了吗,活该被会演戏的欺负到家去!”

我问赵蕾蕾:“这怎么回事?”照赵蕾蕾说的,难道是上次林馨儿送季季回寝室给吐的?

赵蕾蕾气扭过脸去:“你问我?问她去呀!”

我狐疑地望向季季。

季季急:“矫情人说什么你就信?”

林馨儿微微低垂下脸看自己的脚尖,神情落寞,想来赵蕾蕾并不是胡诌。

赵蕾蕾补刀:“敢做不敢认吗?”

季季别过脸不说话,压根不搭理我,算是默认,不然林馨儿不会是这种表情。这一局,季季彻底败了!

季季两腮气得鼓鼓的,拿眼去剜赵蕾蕾一眼,又瞪了瞪老六,小老六一脸的苦相。

季季说:“不就不小心吐了一下吗,值得你们添油加醋,大不了赔你件新的。”

“真是不小心的?”我问。

“怎么着周一天,想当护花使者?人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我季季吐了一个和你不想干的人你瞎起什么哄,值得你这样跳出来?”季季蛮不讲理。我突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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