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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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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衣回来时刚好看到棠月带着小姐弟俩在玩游戏,你追我赶、蹦蹦跳跳的好不快乐。

金多多看到白染衣回来,呲着牙大笑着扑过来,“白姐姐!”,转头又看到东方从后方走过来,便伸手拽拽他的衣角,眯着眼笑嘻嘻道:“公子!”

东方站定,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得和煦。

“你们回来了!”棠月手里还牵着金满满,眼里带着光。

“嗯。”白染衣也笑笑,“棠月姑娘很喜欢小孩子啊。”

闻言,棠月偏头看了金满满一眼,笑得温柔,“是呀,小孩子多可爱,心思也简单,单纯又乖巧。”

白染衣笑着点点头,“棠月姑娘是个温柔的人。”

棠月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还温柔啊?我都被叫作‘女侠’了。”

“那不更好?”白染衣走过去,“对外刚毅对内温柔,多好的性子。”

棠月低着头抿嘴一笑,余光里瞥到王识正托着腮笑着盯着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东方走到王识身边,状似不经意的拍了他一下,谁知王识根本不懂他的提醒,反而大声道:“棠月姑娘以后定是个贤妻良母!”

棠月的脸都红透了。

白染衣看着她促狭的样子,面上的微笑不禁越来越大。

东方转眸看向她。

白染衣没注意,她垂下眸光。

棠月是个很好的姑娘。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一种魔力,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到一阵愉悦。棠月是这样,她像五月盛放的花儿,善良又柔软。东方也是,他温朗随和,好似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

仔细想来,好像只有自己做不到这样。

哪怕她在笨拙的模仿着,也显得极其违和。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的温情。

不过伪善而已,白染衣自嘲道。

她笑了下,抬起头却发现东方的视线刚从自己身上移开。

他好像一直在观察自己。

白染衣蹙了下眉,盯着他。

东方感受到她的目光,极为真诚的解释道:“抱歉,刚才有些出神。”

白染衣点点头,或许眸光只是无意落在自己身上的。

棠月和王识才回府,王识一直喊着“我好累啊!”,虽然也没做什么多累的事,但几人还是顺了他的意,先歇息半个时辰。

白染衣今日起的早,整个上午都在忙碌未来的计划,方才在马车上也没休息好,现在有棠月陪着俩小姐弟,自己打算再睡会儿。

春日催人懒,今日却失了效。白染衣已经很疲倦了但思绪却异常活跃,她强制性的压住这些,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不知是不是自己入睡前情绪不太好,这半个时辰里她回忆到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皆是零碎的画面。

她记起了少年时期刚和父母生活在一起的时候。

有次母亲生病,身体和心里都不舒服,她一个人陪在家,除了必要的照顾之外对母亲不闻不问。

当时起了一场争执,母亲怨她不懂得体谅,她却说:“你的病因并非由我导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体谅你?”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

“你没有人性。”这是母亲回复她的。

她至今都觉得这句评价很正确。她原先并不理会,因为她也没有从母亲身上感受到什么人情味。

直到某天她突然发现自己很少会表现出强烈的情绪,她不知道是自己一直在忍着还是不敢,于是她逼着自己努力变得鲜活起来,她开始放肆的笑、痛声的哭,将愤怒与害怕都成倍的放大。看起来她确实鲜活了很多。

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真正的情绪只有表现出来的千分之一,剩下的都是自欺欺人。所以越放肆就越清醒。

她像被大雪掩埋了,冻结在深冰裂谷中死气沉沉。

白染衣皱着眉醒来,攥紧了被褥。自我怀疑和自我厌弃的感觉汹涌而来。

她闭了闭眼。她像站在第三者的视角清楚知道了自己的缺陷,她会亲手把这些坏性格剥离开来,哪怕是砸碎自己,重新铸造。

半个时辰过去了,白染衣的疲倦不减反增,但仍收拾好心情前去偏房议事。

棠月将在西苑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秦蓉想堕方玲的胎,而碰巧方玲也是流产过多导致的死亡,联系起来,秦蓉的嫌疑最大。杀人动机就是方玲怀孕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白染衣点头,“我们怀疑秦蓉指使他人杀害方玲且可能性很大。凶手只有跟踪方玲她们才能卡住时间点,秦蓉不便亲自做只能交于他人。”

“你方才说,翠玉是新来的?”东方敏锐的抓到了关键。

“对,听西苑的丫头们说,她刚来没几天就黏上了秦蓉,仗势欺人。”棠月为这种攀附行为所不齿,没理解到东方的真正意思。

“你是想说……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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