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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做局(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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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心神不宁的样子,“姑娘,是不是老爷那里有所变故?”

白术想到前些日子搜出来的信件,虽然不知道内容,可是她隐隐察觉慕府出了大乱子。

慕晏兰摇摇头,她并没有细说,“你看着书房,若是公子起身了,就来禀报。”

等待的时候,日子格外煎熬,她看着院子外面的日晷,已经未时末了,怎么沈寂还没醒。

她又等了一刻钟,实在等不住了,她整了整衣衫,来到书房门口。

怕惊扰沈寂,她并没有贸然推开房门,而是把耳朵贴在门扇上,听着房里的动静。

悄无声息……

看来还睡着,她手指摸了摸门上的花纹,那就再这里等等吧。

大理寺已经提审半个月,上次回门,从家里搜出信件的事情并没有声张,只有母亲和心腹知道。

长顺那里有暗卫看管,不知道事情进展如何了?

吱呀门突然开了。

慕晏兰身子本来靠在门上,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她趔趄一下,跌了出去。

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

感受到怀中的温软,沈寂垂下眸子,看见白嫩的耳朵,上面一颗红痣鲜艳欲滴,让人想要吮一口。

他喉结一滚,移开视线。

“还不起来?”

慕晏兰这才从惊呆中醒来,她慌乱爬起来,小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说:“我不是有意的。”

沈寂挑了挑眉,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便扭身回到书房。

慕晏兰气结,那是什么眼神?以为她主动投怀送抱。但想想父亲的事情,她咬咬嘴唇,跟进屋子里。

书房中红泥小炉上的砂壶热水滚滚,沈寂坐在书案后面,洗茶泡茶,一套功夫下来,流畅优雅,慕晏兰依稀看见当年京城第一公子的风采。

她按耐着性子,等沈寂喝完一盏茶,她说道:“父亲那里可有消息?”

沈寂倒了一盏茶,递过去说道:“大理寺接到状子,状告慕大人同临海王私交甚密,人证物证俱有。大理寺已经收押,准备择日审理。”

慕晏兰一听,脸色一变,放下手中的茶盏,“不可能,爹爹只是尽职督促河堰修理,并未同临海王交往甚笃,是不是长顺那里出现变故?还是又有人伪造书信?”

沈寂垂头,看着她被烫红了指尖,却毫无所觉,只焦急问着父亲的案情。

他拉着她,手指浸泡在冷水中,不再卖官司,“正是长顺状告的慕大人。书信也是西府提供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慕晏兰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丝毫没留意到沈寂的亲近举动,“赵嬷嬷好好在府里,东府并没有私印的事为难于他们,往日也不曾苛待。长顺为何要如此?”

沈寂见指尖泛红,便问,“疼不疼?”

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慕晏兰抬眼,可沈寂拿来药膏,垂下眼眸,给她的指尖抹上绿色的药膏。

“我不碍事。”慕晏兰心急如焚,“父亲的事该怎么办,长史那一家就是跟临海王牵连上,已经满门抄斩了,若是长顺异心,怕是……”

一想到西市口的血,她犹然心悸。

沈寂道:“天欲其亡,必令其狂。先让他们以为得手了,露出破绽越多,越能斩断其根基。”

见他言之凿凿,慕晏兰并未安心,这时白术在外面通传,“西府二姑娘同四姑娘来侯府拜访,现在已经在花厅了。”

想到诬陷父亲,西府罪责难逃,慕晏兰就恨不得跟西府拼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寂若有所思,“她们或许是看望,也或许是试探?总要让他们踏实走向死路。”

慕晏兰瞬间明白了,出了房门。她让白术准备了姜汁帕子,捂在眼上,泪流满面,双眼红肿。

她把头发揉乱了,一脸悲戚的走进花厅。

慕晏巧还是头一回来侯府,看见这么气派的侯府,张望间有些嫉妒,可等看见双眼红肿的慕晏兰,愤愤不平的嫉妒被压下去,取而代之是一丝怜悯和庆幸。

慕晏萍则端庄多了,进了气派的侯府,神情自若,丝毫不张望惊讶,端的一副世家女子做派。

晏兰掀开帘子,话还没说,先泣不成声,“二姐姐,四妹妹,你们可算来了,父亲…父亲是被诬陷的。”

慕晏巧心存不忍,毕竟是同一个宗族,自家弟弟在东府读书,俩人虽然吵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你先别哭,咱们再想想法子,都是那个杀千刀的长顺,往日看着老实木讷,竟然是个悖主忘恩。”

慕晏兰泪眼婆娑,看见二姐脸上的焦急愤恨不似作假,这件事二房应该是没掺和。

慕晏萍说:“三姐,你莫要担忧,我父亲已经派人打听了,只是这长顺不光是人证,手中还握着伯父往日的书信。伯父也是大意,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印信,交给一个小厮。”

慕晏兰哭着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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