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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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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流笙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车里,她此刻正趴在后座,以一种极其不雅观的姿势双腿大敞开着。

她羞愤得挪动着大腿,企图遮掩住自己的羞涩,刚一用力就发觉没法挪动,

浑身上下的剧痛让她动弹不得,尤其是大腿骨,感觉像是断裂一般的疼痛。

身上唯一披着的白大褂才让最后的羞耻心隐匿。

她挪动着视线,望向前方的驾驶位。

白流笙有种怒气一直压抑在心底,但仍然平静的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倘若不是他说那怪物会走,她现在也不会伤的那么严重。

林离灭低低笑了几声,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我何时说过,晚上的海魔会自己离开?”

听到这句话,白流笙觉得他在跟自己玩文字游戏,心里愤懑的想着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他。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见白流笙乖觉的趴在后座,林离灭轻蔑的笑着说:

“你以为我在撒谎吗?世界上有很多语言,甚至是规则,都有可以钻的漏洞,而我既没说谎也没存心要你性命。我只是给你上了小小的一课。”说完他又笑得开心。

手里稳稳地握着方向盘,不让颠簸的道路使得车子偏移道路,他继续补充:“任何事,想错了,做错了,都会有后果,而你今天的后果就是全身粉碎性骨折。”

白流笙紧紧抿着嘴不说话。

林离灭继续说:“这个代价还是太小了。”

二人之间短暂的升起了沉默,车子在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持续前行着,后座的白流笙被轻微的震动也弄得有些疼,眼球转到了极限,也只能看见窗外湛蓝的天空。

白流笙内心有些恐惧他是否会把这样的自己交给监狱管理员。

自己这副身躯,既得不到有效的救助,也得不到需要的食物。

不做任务的废人,自生自灭就是最好的归宿。

最后还是白流笙打破了当前滞留的话题困境。

“我们要去哪?”

“放心,不会送你去吃牢饭。”他顿了顿,笑意横生:“去见见你爹妈?”

“我警告你,你别打我爹妈的主意,他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林离灭轻描淡写,丝毫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只淡淡道:“有女朋友了,男友哪有不见见父母的道理?”

白流笙听到这番逆天言论,反而无奈的阖上双眼,细细的思考林离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据她有限的知识储存量来说,林离灭就是一天才,不仅仅参与监狱的设计,

似乎还和上层有关?但很可能也是一个走狗罢了。

他的大名在这个社会最底层中还是不常提到的。

就连a国出了个行政机关工作的小六子,名字都在她们那儿提烂了。

而他的名字,却一次也不曾听到。

直到她发现自己脚铐上的“made of 林离灭”,这才发现这个人的大名全都写在器具上。

仔细想想,犯人吃饭的碗上好像也有“mol”,肯定又是这家伙设计的。

他是设计师?还是折磨大师?

他是谦虚?还是傲慢?

可能他又谦虚又傲慢吧,这样矛盾的复杂体…

他现在只是觉得爱情的游戏很好玩,才尽力保护我。

哪一天他要是腻了,自己应该怎么办……

白流笙认为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自己的生命安全始终不能完全寄放在他人手中。

每个人的关系都像是天平,都在默默测量对方的价值和利益。

一旦天平开始朝着某一方倾斜。

另一个人终将受到严厉的打击。

没有索求,能无缘无故对自己好的人,就只有带自己到这个世界的爹妈。

白流笙冷静的躺在后座,当她思考到自己的父母时,留下了满脸的笑意,所有的烦恼似乎都烟消云散,在监狱里的痛苦都仿佛只是一场不愉快的梦。

而她将要走向美妙的梦里。

在她还沉迷胡思乱想家人重逢的幻想中时,车子已经停下。

林离灭看着后座无法动弹的白流笙,走出车外,开了后座的门,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担架,小心翼翼的将白流笙抱到担架上。

仍由他摆布的白流笙平展的躺在担架上,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全身粉碎性骨折应该会更痛,但此时除了全身像针扎一般的刺痛,其他感觉完全没有。

担架下方是四个轮子,林离灭很轻松的推着轮子敲响了一家紧闭的门,轻松惬意的就像远行归来提着行李箱的儿子。

那栋房子是由这个世界最低端的材料建组而成,只能遮风挡雨,保温和隔音效果是一点都没。房子的外观好似被炸弹炸过的废墟,屋顶的材料是用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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