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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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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稳,这下直接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有些滑稽。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给你们带了点东西回来。”

“什么东西?”凌兆江挣扎着起身,还不忘问一嘴。

“晚上的随堂测验。”岑诗月从包里抽出四张卷子,笑着说:“老卢体贴你们身体不好,让你们明天早自习下了交就行。”

“啊~”凌兆江哀嚎一声,撑起来的半个身体又结实躺了回去,彻底躺平。

“许愿吧。”周望不再理会身后的喧嚣,腾了只手出来把蜡烛点燃,往岑诗月面前递近。

光圈里面,围在蛋糕前的三个年轻人妆容各异,但神采飞扬,地上还躺着一个心灰意冷的小麋鹿。

她站在他们对面,直面耶稣少年眼里跃动的烛火,血液的温度在空调的作用下急速攀升,翻滚得她每一条神经都在发烫。

岑诗月凑近蛋糕,在窒息感下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双手交握,睫毛在脸上打下的阴影,微微颤动。

许什么愿好呢,岑诗月想。

想要事事如意太难,那就希望,我们所期盼的事情能有个温柔的答案。

她在心里默念。

后面吃东西疯玩,闹到凌晨,又都喝了酒。

周望以前跟孙泽明鬼混多了,几瓶啤酒下肚对他来说毛毛雨,跟没事人似的。

另外几个面上都染上了潮红,特别是楚禾,酒量差的不行,几乎是不省人事。

岑诗月脑子本来因为酒精有些发直,给楚禾洗了个澡,一顿折腾,酒全醒了。

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刚坐稳,接到周望的电话,回头看了眼床上睡死过去的楚禾,按下接听键。

“喂。”

“睡了吗?”

深夜静寂,两边都静的出奇,透过听筒都能听见彼此不说话时微弱的呼吸声。

“你猜。”岑诗月说。

那头响起一声极轻的笑,周望问:“酒醒了吗?”

“差不多。”

“看一下窗外。”

窗外?

岑诗月稍有疑虑,起身撩开窗帘。

前院停了辆吉普,这时候周望坐在车顶。

他右手还保持着把手机贴在耳边的姿势,肩上挂了把吉他。

见岑诗月探头出来,周望捏起身上的风衣扬了扬。

岑诗月听见听筒里面他说:“多穿点,下来。”

-

岑诗月随手披了件白色的羽绒服,走出门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寒气惊到。

“不是让你多穿点吗?”周望显然不满意她穿的衣服。

岑诗月把衣服裹紧了点,张嘴都是白气:“挺多了。”

因为高度问题,她不得不仰头:“找我下来有什么事?”

周望居高临下,拿下巴指了指他正前方的座椅,神秘道:“坐下你就知道了。”

椅子上面放了一条厚厚的毛毯,岑诗月掀开之后发现下面还有一个暖水宝,摸温度应该是刚充好没多久。

她听话乖乖坐好,等着看周望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周望清了下嗓子,不好意思的表情一闪而过,他拿指尖拨动琴弦,顿了下。

随后眼神坚定下来,指尖在吉他弦上灵活游走。

他开口唱。

Des yeux qui font baisser les miens(他的轻吻仍留在我的眼梢)

Un rire qui se perd sur sa bouche(一抹笑意掠过他的唇角)

Voilà le portrait sans retouche(这就是他最真切的形象)

De l''homme auquel j''appartiens(我属于这个男人)

Quand il me prend dans ses bras(当他轻拥我入怀)

Qu’il me parle tout bas(低声对我细语)

Je vois la vie en rose(我的眼前便浮现玫瑰色的人生)

一首很经典的法文歌,艾迪特·皮雅芙和路易·古格利米共同创作的《La Vie En Rose》

周望唱歌的时候,声音比平时要低一些,带着酒意的醇,加上这首歌比较慢,法语从他嘴里溢出时,有种别样的苏感。

起初的时候周望只是低着头,带着扭捏,后面渐入佳境,目光直露,紧盯着岑诗月。

周围无风也无虫,安静的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

两人鼻尖冻得通红,却都无知无觉,陷入这场演奏中。

“生日快乐,岑诗月。”结束的时候,周望说。

他避开所有人,单独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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