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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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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和凌兆江的机票是下午四点到琼央,从机场过来到言大,差不多岑诗月下课。

两人在校门口等了十来分钟后,见岑诗月从里面出来,旁边跟着周望,拉着手。

“你们等久了吧。”怕他们等太久,岑诗月几乎是小跑过来的,气还有些不顺。

“没多久,没多久。”楚禾和凌兆江同频摆手,视线齐刷刷钉在他们两人交握的手上。

岑诗月被他们眼神看得发毛,还是周望往前面挡了下:“差不多行了啊,你们两个能否收敛一下自己强/暴良家妇女的眼神,我女朋友被吓到了。”

楚禾和凌兆江顿时尖叫,堪比类人猿返祖。

周望一脸嫌弃,但嘴角是弯着的。

“你们是先回我住的地方放行李,还是先去吃饭?”岑诗月看不下去,主动询问行程。

“别介,在外面吃有什么意思,你说是吧望哥。”凌兆江抖抖眉,开始整活,他跟岑诗月说:“望哥如今厨艺一绝,班长,我们老友许久未见,他不露一手说不过去吧?”

岑诗月侧目看周望,明显惊讶,在她的印象里,周望还只是个会青菜煮挂面的人。

周望别扭的吸了一下鼻子,“以前闲着无聊,瞎学着玩的。”

岑诗月回来之后,他忙着跟她闹别扭,很久没有练习过了,周望怕失手。

周望拿过楚禾的行李箱,恶狠狠压着凌兆江往超市的方向走,“你这张嘴除了吃,能不能做点祖国的花朵应该做的事?”

“当初你拿我们试毒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凌兆江上一秒刚怼完,下一秒就怂了:“我的嘴除了吃还能吹彩虹屁,望哥你要不要听听。”

道上旁人不少,凌兆江喊起来毫不脸红:“望哥杀人不需刀,勾魂夺魄只用笑。”

周望捂住他的嘴:“别丢老子的脸。”

他们两个在前面闹,岑诗月和楚禾跟在后面走。

“说吧,什么时候的事?”楚禾眯眼看她:“我前天告诉你要过来的时候你居然没告诉我!”

她假哭挤着眼泪:“你知道你的行为对一个cp粉幼小的心灵是多大的伤害吗?”

刚开学那会,楚禾隔三差五打电话跟进两人状态,恨不得自己替岑诗月上,后来发现她情绪不好,说周望很讨厌自己,她不能再冒然插入周望的生活,给他增添负担这种话,楚禾才算揭过。

结果,转眼两人就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

“就前天晚上的事,我想清楚了想去找他,没想到他在我家门口等着,然后……”岑诗月想了个词,声音微弱:“就顺其自然了。”

“干得漂亮,我就知道我的cp不会这么轻易be。”激动之余,楚禾拍了下岑诗月的背,情不自禁的时候下手太重,她连忙道歉:“抱歉抱歉。”

岑诗月哭笑不得。

“那周望跟周书倩的事算完了吗?”楚禾想起来。

“他们没谈恋爱,是我们过于浅显。”每每想到这,岑诗月都忍不住庆幸。

楚禾僵住,抱头哀嚎:“我的妈,那我当初对你究竟说了些什么,我有罪!”

当初楚禾见岑诗月太难受,于是一边给自己洗脑,一边给岑诗月洗脑,还撺掇凌兆江给周望洗脑。

不过是谈恋爱了而已,不算结果,岑诗月只是跟周望做个最简单不过的朋友,多的是前任分手后处成好哥们的,这有什么奇怪的,一点都不违背道德,对就是这样。

岑诗月她有什么错,她不过是因为不可抗力因素离开了一段时间而已,要是没这事,哪里还有周书倩钻空子的机会。

楚禾面无表情,对岑诗月说:“我感谢您意志坚定,没有听从我毁三观的建议。”

她拉着脸,问:“我能短暂的一头撞死在你胸上吗?”

前方,领先走了一路的两人停了下来。

周望站在树下,单手插兜,脸迎着岑诗月他们这边。

少年额前的碎发被风轻轻吹起,露出好看的眉眼,漆黑的眼底涌动着光亮,眉间柔和,原先扎根在骨子里的刺,被尽数拔掉。

凌兆江还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跳动。

冬季,没掉完的梧桐树叶零星残喘在秃秃的枝干上,风一吹,就落下一地。

岑诗月朝他莞尔,跟楚禾的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谁都不能再把我们分开。”

从蝉鸣到落叶,她只走了一步,余下需要的每一步,她来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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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买露营用的东西,楚禾头一次很兴奋,见什么都想要,再精挑细选一番,四人足足逛了三个小时。

等回到岑诗月住的地方进门的时候,凌兆江就差跪地上了。

沙发上有铺好的被子,凌兆江准备扑过去:“班长这是给我准备的是吧?”

周望把他拉住,用眼神指了指地上:“沙发是我睡的地方,你的,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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