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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也不是那么好当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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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的家族讨论会是在老宅前院的大厅里开,祁蔓委派的第三方机构代表先解释规则和条款,然后由祁家每支出几个代表轮流提问,他们来解答。

每年信托的收益有三成用来做族人的各项扶持开支,剩下七成拿出来给族人分红。这分红比例,是嫡支占一半,旁支占一半。

嫡支人口不多,每个房头都有自己的生意,都不把这一年百来万的分红放在眼里,祁蔓和肖珩把他们一家该得的那份摊到祁云仲头上后,祁原几个堂兄弟也是把分红都孝敬给了爷爷奶奶,连最小的祁蕴都说要把自己的分红给爷爷奶奶当零花钱。

对于孙子孙女的孝敬,老俩口都接受的很开心,平日里他们也爱贴补孙子孙女,就当是替他们存着了。

儿子女儿们给的,他们就不要了,老爷子说“你们这才多少,我还白担个名头,自己拿着吧。”

长房是资产所有人,本来分红比例就不小,加上祁蔓一家也没要,祁云仲能拿到手的分红就占了每年总收益的四分之一。虽然只有四分之一,但大女儿知道孝敬他,另外那四分之三也没多少,给就给了呗,只要他们父女关系融洽,这点钱就当买她开心了,反正从小到大,他也没给这个女儿花过什么钱。

这么一想,祁云仲心情就好多了,也很满意分配方案。至于旁□□些人,暗地里算了算,每年保守估计都能分到十来万。这对于人口多又不富裕的人家来说,绝对是笔巨款,几乎是一算出个大概,就纷纷开口应好。

接着又是学习补助金的问题,确实,这笔补助金是留学也可以申请的,不过得是世界名校,且只补助一年学费。

在祁蔓看来,每年有分红的前提下,各家都有支撑孩子留学的实力,只是第一年会辛苦些,第二年完全可以争取奖学金或者勤工俭学,家族培养的目的是让他们成才,而不是做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

最后就是创业了,这方面的审核非常严格,正规投资公司该有的门槛他们都有,只是对项目的发展前景和潜在价值会宽容点,比如想开个什么小门店,或者一家几百万的小公司,都可以申请。

只要能赚钱,资金就能批下来,但如果事后出现商业纠纷如投资款被转移,惩罚力度也很大,涉事人不仅要被依法追究责任,还得连同妻子儿女一起被逐出家族,其所在支系的族尊作为担保人也得承担连带责任,同支系的族人也得跟着调低分红比例。

这么一层层加码,也只有真心做事业的人才会来申请,那些打着有枣没枣先打一杆主意的都默默歇了。每年一家三口都有小几十万白拿的钱,攒上几年都够在京城付套首付了,按现在这房价,买套房子不比辛苦做生意强?

分配原则依然是以族谱为凭据,在族谱上的能分红,能申请助学金,能申请创业投资款,不在族谱上的一律没有。

会上也有好几个提出要上族谱的,但都被祁三老爷子以与族规不符给驳了,老爷子说“族规是我们祁家一家之规矩,我们族中的是私事,就得按族规办。法律说子女都是一个待遇,你让法律给你补贴去,我们祁家没这说法。也别觉着婚是想离就离想结就结,法律不管你怎么领证,我们祁家离婚再婚都得有体统,不当回事也没关系,祁家的好处你也占不着。”

老爷子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目光都似有若无的瞟向王如茵。刚才念名字可是有一个算一个,祁三爷都给念到了,唯独这嫡支长房,念完祁云仲就是祁蔓一家子,根本没有王如茵和她那几个孩子什么事儿,很显然,这几个都不在族谱上。

按照族中决定,祁云仲就应该在中秋前跟王如茵母子几个了断关系,可祁蔓大概是觉得把自己父亲整得有点狠,又开始理解起她父亲,说“爷爷才刚去世,父亲也需要时间来缓解,家里刚出了这么大事,也不好再掀起大波澜,缓缓吧。”

至于缓多久,祁蔓的话更是漂亮,说“毕竟那么多年了,处理起来也需要一个过程,就由他决定吧。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没意见。”

这些话是律师离开后,祁蔓当着祁云仲和族中几位长辈说的,王如茵并没有听见,她只知道这场谈话的结果,就是祁云仲用大半身家换来了她们母女的自由之身,也保住了她祁太太的位置。

至于上族谱的事,她也没敢再提,毕竟是几十年牢狱之灾,再讨价还价很可能会鸡飞蛋打。她还这么年轻,又有几个孩子傍身,怎么也能熬到当祁夫人那天。

原本王如茵对未来是十分乐观的,可只是这一个多月时间而已,她对未来就没那么确定了。分完遗产后,祁云仲态度急转直下,她念着是因为她犯错在先,一直做小伏低,可今天他居然在老宅跟别的女人公然调情,这让她情何以堪!

王如茵心中满是苦涩,她忽然能理解当年岳熙一直对她避而不见了,换成是任何一个女人,不管是爱还是不爱,她都不可能对丈夫的花心毫不在意。

今天易地而处,她才知道面对小妖精公然挑衅得多辛苦才能摆出一副视而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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