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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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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出去了吗。”

“不能,先待着吧。”

府衙牢房。

报案那人自称是京中一富户钱家的管家之子,家中排行第三,没读过多少书,便一直叫着钱三。他家少爷是家中独子,去年在小妾床上死于马上风,老爷早早去世,只剩夫人一人把持家务,因觉得丢人,便把还在昏睡的小妾闷头打死再将少爷草草葬了,专心扶持儿媳教育独孙接手家业,谁知儿媳在少爷下葬以后,每逢府里来人就带着少爷生母大闹厅前,宾客都被吓跑了,生意也一落千丈,以为这是少爷死了接受不了,二人才受了刺激。小少爷乃是少爷独子,本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自他父亲死后就不会张口说话,每每看到父亲牌位就惊声尖叫哭号。

“三月前,夫人想给少爷死后就性情大变的少夫人送碗燕窝,走到那院子里居然听到了那女人在屋里和男人调笑的声音,于是命我暗中调查少夫人,和她调笑的正是这周青,连少爷的死也是这二人暗中下毒所致。”

“民不好告官,所以你把那两人杀了?”

“我从周府跟到周青别院附近被人敲晕,醒来后发现被扔在那巷子里时那两个人就死了,连忙爬起来跑回府上禀告夫人,夫人说这样会闹大,官府才会管。”

“和周青去别院喝酒的可是这二人。”

“有一个人不一样,我叠在底下那人变成了没有胡须的。”

“衣服可是你换的?”

“不是,他就是穿着那身衣服,我看长得没有胡须才叠在下面盖住的。”

“毒害你家少爷,可有证据?”

秦休翻看着口供,心想:所以,沈丘呢?

*

这又是一桩命案,第二天,钱夫人前来报案,并且说钱少爷的墓一月前被人动了手脚,面上翻了新土,但不敢贸然有所举动,秦休还得跟着出城挖一趟棺材。在京城跑了多家药材铺子,确实查到了周青的仆人经常拿着治疗萎症的药方去买五石散和一种同样有□□的打虫药粉,药方落款上的大夫也都没人听说过,周青和钱少夫人有没有苟且也没有别的证据。

待到第三天清晨,一行人才拉着棺材进城。

这件事只能转给州府衙门管,只能把棺材拖到那里去,开棺后里面缝隙里填满了一种结成块的白泥,而且还有一个棺材,里面封上的蜡确实有因被人打开而松动掉落的痕迹,只剩一具白骨,叫钱夫人钱少夫人钱管家钱少爷生母等人前来辨认,除了钱少夫人,皆大为震惊。

一是震惊尸体才下葬一年,虽是草草下葬,但防腐防潮都是花了大价钱的,不该如此的。

秦休看着钱少爷的生母扑上前去,捞起白骨的一只脚来,颤抖着说:“他有正常的五根手指,这不是我儿。”原是钱少爷左脚生下来就是六指,被丝线绑着坏死才掉了一根最小的脚趾,长大了疤痕就变得不明显。

然后又扑到钱夫人面前,揪住衣领质问:“是不是你!我儿尸骨呢?扔到哪里去了。”

钱管家将人拉开后,钱夫人整着衣领说:“他自小便养在我身边,我怎会暗害于他?”

“他又不是你亲生的,怎么不可能!这几年他连我这个娘都不叫了,定是你把他教坏了又怕他不服管教,才杀害于他,所以才草草下葬不给我儿风光大葬。”钱少爷生母还在哭号,钱少夫人则冷笑着站在一旁。

这拉扯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秦休懒得看,一月前,城郊乱葬岗确实有过一具死了很久的尸体突然被扔在那里,因衣着华丽,尸身不臭,被附近县城衙役捡了回去,贴了认领告示一直没人去领,因尸体腐烂严重开始发臭又被裹了草席扔了回去。

这可不好说,慢慢拉扯去吧,我得趴在家里休息了,秦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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