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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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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利的爪子与灵剑相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啦嘎啦声音。

羽涅倒退半步,卸去了撞击的巨大冲力,在地面上留下了半个浅浅的鞋印。

她收剑变刺再挑,逼得“晏长老”抽身回退,俯身避开了从它眼前掠过的利刃。

羽涅向上跃起,躲过划向她腿的攻击,紧接着腿抬起快速扫向对方脑袋,同时转身挥剑向对方脖颈劈去。

鼹鼠妖俯身趴下避开这一记可以让脑袋嗡嗡作响的横踢,缩头抬爪和灵剑相击。

羽涅落地回剑,侧身避开扇过来的带着利爪的掌,狼狈地一翻身从地面滚过,脱离了对方接连攻击的范围。

穆择半蹲在后面的树上看着这边的打斗,手中紧紧握着匕首。

羽涅说这回主要打斗让自己负责,他先待一边,负责在后面树上禁戒,随时等她信号准备出手。

对方是妖族,身体的强度和力量都要更强,实力也堪比元婴期巅峰的人族修士,目前两者虽然还在僵持,但明显是对方占了上风。

羽涅在灵力和体力上的消耗会更多,对方也知道这一点,攻击更是密集。

她身上沾了几道血迹,衣服也沾了地上的尘灰,看上去就不那么的光风霁月了。

两方各有伤,鼹鼠妖挨了一脚,胸口的黑褐色的毛发被踹得乱糟糟的,左边的爪子豁了一个小口,身上有几道浅浅的剑痕,其中一道渗出点点血色来。

而羽涅右腿上有着被划到的三道血痕,左臂手肘处晕开大片血色,因为被撞击到一次腹部,口中也泛起连绵的腥甜味。

——

随茗芫持剑,双目通红,又是这些该死的妖族,残忍的畜生,

他凭着一腔孤勇,一剑把那给身边人肚子上添了个血洞的妖族击飞了出去。

明明昨天还是一起玩憎恨妖族的兄弟,今天却变成以命相搏,你死我活的异族,把过去的他们的真心践踏的一文不值。

他不是那只妖族的对手,对方长而粗的尾巴扫过来,艰难的避开,对那迎着呼啸声碗大的拳头避之不及。随茗芫身后就是受伤的同伴,他不能后退,长剑刺向妖族胸口,对着向面门击来的拳头闭上眼睛,怀着两败俱伤的心态把灵力尽数灌进剑中。

长剑刺入血肉,那妖族约莫也陷入绝望和疯狂,竟是不闪不避,可他的拳头却没有击中目标。一把重剑在半空中截住拳路,相击间发出金石嗡鸣,沐凤旖用剑回抽,暴力碾压。

作为货真价实的金丹,她几剑把那只妖族直接抽飞,倒在地上吐血再也起不来,转头看向缩在后面忙乱的弟子。

“这里有我们处理,你两带受伤弟子去前面屋子找长老处理,其他人结伴在屋子里躲好,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恢复平静的。”

她点了随茗芫和另一位弟子带那位重伤的弟子去临时搭建的医护室治疗包扎,把重剑归鞘。沐凤旖背着重剑,继续往有打斗声的地方赶去。

衣摆一折,雷厉风行离开的身影在日光下笼着迷蒙光晕。

——

花面指向侧峰那边,景煜凝成的剑气稍顿,扭头向那边望去。

他们这里过了那么多招,已经一分钟多过去,以濯涟的性子还没出来看一下,确实奇怪。

“你要怎么选择呢?”花面笑着,手中长棍上剑痕累累,玄黑色铁棍被磕碰得凄惨无比。

他嘴角吐出的鲜血侵染了胸前衣襟,却依旧带着笑颜。

片刻的功夫,交手就已经几百次,花面和景煜势均力敌,但两人都知道这个情况不会长久持续下去。

借着那血色阵法的作用,花面承受着远超身体能够承担的力量。

主峰的山脚裂开一道窄缝,透过缝隙可以看见埋藏着的妖丹和血祭的阵法。

那些妖丹一部分通过阵法链接着花面负责给他提供力量,另一部分则转化成灰黑色的妖气洪流,向主峰下的洞窟疯狂涌动,妖皇蜃成被封印的妖魂在这样的灌注下逐渐复苏。

那些妖丹上怨气萦绕,不知道汇聚多少惨死妖族的冤魂。

景煜面上带了厌恶,眉心皱起,花面比他们能想象到的还要残忍狠辣。

要弄血祭,比起人族的生机精气,最便捷高效的还是妖族属性相近的妖丹。

他们又过了几招,剑气与妖气在空中交错掀起巨大风暴,这里不是其他人能插入的战场。

“你还要继续拦我吗?”花面道,“也不去看看那边情况,万一出了什么问题?”

景煜面色冷冽,手中留仙剑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向他砍去。

花面抬臂,混杂的妖气凝炼在玄棍上,将这次攻击挡下。

他侧头避开了延伸的剑气,没有被伤到,却因为使用的妖气用量过大,又吐出一口血来。

“还真是无情啊,”花面一边咳着,一边笑道,“让我想想她会怎么样呢。”

“那张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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