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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口呆咂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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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有点失礼,在武安侯府叨扰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机会拜见候爷谢允,本来进府那天就该拜访,可惜楚麟仪说,她外祖父如今休养在家,轻易不见外人,作为晚辈,不好打扰,于是就罢了。而后又重伤在身,一直没有机会。

如今怎么也得拜访一二才行。于是回到屋里,他小声地吩咐了遥雪去侯爷院子递个信,打探一下侯爷最近可有空闲,拜访云云。待得到确切的消息后,阎淳准备第二日上门拜访。

武安侯府的面积不算太大,阎淳第二日早早起身,把全身收拾妥当,才出了门,一路上慢悠悠地走,也不过两刻钟,就到了侯爷谢允的院子,在院门前,向守门的府卫们表明了身份,才被允许进入院子。

小院子环境清幽雅静,的确适合修身养性。阎淳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两个篮球场大的练武场,青石板上,一个高大消瘦的身影正在做五禽戏,动中有静、动静兼备、有刚有柔、刚柔相济,待一套五禽戏做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谢允结束锻炼,停下来闭目深呼吸了两口,接过身旁伺候的下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转头朝阎淳看过来,一袭青衣,绣着青竹,身量不高,模样稚嫩精致比女娃还漂亮,脸色带着点病态的白,仪态从容,在旁边观看了半个时辰之久,眼神没见半点不耐烦,性子上佳,不错,实乃可造之才。

“晚辈阎淳见过武安侯,侯爷安好,晚辈在府上叨扰多时,今日才来拜见,还望侯爷见谅!”阎淳见武安侯爷望了过来,眼神有点热情,如芒在背,赶紧上前长揖见礼。

“无妨,我们进屋说话”,谢允点点头,和蔼地说道。

谢允在前走,阎淳紧跟其后,两人进了大厅,待谢允坐下后,见他还站着,便道“你坐,别太拘束,我们聊聊天”。

阎淳谢过,整了整衣衫,坐下后,下人端来了茶水和糕点,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谢允温声说道:“阎三郎,如今你的伤如何了,先前,仪儿骄纵,多有得罪,老夫心下难安,冒犯之处还请你多担待!”

“多谢侯爷关心,晚辈伤已经好了大半,原是晚辈行为孟浪,得罪了县主,怪不得县主动怒!”阎淳这段时间已经将事情发生的前后了解的一清二楚,自己有错在前,惹的楚麟仪失态,在名节大过天的古代,的确罪有应得。

“你能想通就好,好好养伤,有事情就找管家。”谢允满意地说道。

“侯爷,晚辈听说蛮族的三王子兀震一直领军在边境袭扰,不知何时可打退敌军?”阎淳轻皱眉头,担忧地问道。

“退敌乃老夫义子谢衡的份内之事,又有仪儿从旁辅佐,阎三郎大可不必忧心。”谢允言语中,充满着对谢钦和楚麟仪的信任,觉得此事完全没什么可担忧的。

“阎三郎,你酒后言辞中多有爱慕仪儿之意,所谓酒后吐真言,你心中可是真心爱慕她?”谢允话题一转,突然严肃地向阎淳发问,眼神探究地看了过来。

“……晚辈……”,阎淳突然被发问,又是如此大胆的言语,直接被问懵了,吞吞吐吐地不能阐述。

“怎么,男子汉大丈夫,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可言的,吞吞吐吐,扭扭捏捏,莫做小女儿情态!”谢允被阎淳这样扭捏的情态气着了,呵斥道。

阎淳当面被呵斥了一声,心下一跳,干脆横了横心,说道:“晚辈先前的确对栖霞县主有爱慕之意,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晚辈如今一事无成,实在不敢高攀!”说着,起身朝谢侯爷告罪一揖。

“好,既然郎有情妾有意,老夫就给你们做主了,待战事停歇,你们就拜堂成亲!”谢允一拍手,一脸喜色地说道。

什么,阎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不然怎么会直接从逼问爱慕之情到拜堂成亲的?

“侯爷,晚辈听错了吧!拜堂成亲?”阎淳一脸懵逼地,不可置信地问道。

“对,你没听错,老夫就是要你们俩择日拜堂成亲!你可有意见?”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直接取悦了谢允,遂含笑回道。

“不是,侯爷,这实在是太突然了,晚辈年岁尚小,尚未有成家之意,况且,这婚姻大事,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万不可如此草率!”阎淳为了拒婚,直接将古代婚姻名言给提溜了出来,可谓煞费苦心。

看少年一脸憋红的脸色,急急的语气,谢允不乐意了,刹那间,沉了脸色,质问道:“怎么,仪儿的品貌难道还配不上你,你如此不乐意?”

“没,没有,晚辈绝不是这个意思,县主天人之姿,品貌一流,身份高贵,晚辈一介秀才,实乃高攀!只是,这确实突然!”阎淳看谢侯爷误会了,急忙表态地说道。

“你既然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我早已经传书给你父亲阎琦,你父亲已经同意,玄都如今已在走三媒六聘的流程,你父也同意玄都的流程走完,你们俩先在这边拜堂成亲!”谢允听到此话,内心的怒火渐熄,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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