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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闻战事有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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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屋子,坐下来的阎淳,仍然没想明白,怎么就去拜访了一下谢侯爷,怎么成了自己和楚麟仪谈婚论嫁啦!吓死宝宝啦!什么时候婚姻如此的儿戏!

隔天,收到家书,才从母亲的信中知晓来龙去脉,时值阎父升任工部尚书的重要时期,为了获得更多的支持,因为谢侯爷的插手,阎淳的婚姻就成了政治博弈的筹码。

不管再怎么难以置信,这桩婚事也板上钉钉了。隔天,阎淳从收到的母亲家书中,知道了来龙去脉。果然,自己这是被阎父卖了,这桩婚事成了他升官发财的梯子,他已经稳坐工部尚书的官位了,自己成了联姻的牺牲品,成就了他的前程。

之后一段时日,阎淳被邀请着,每天陪着谢侯爷,诸如陪打拳、练刀剑、对弈、谈论兵法等等,被老头全方面碾压,老头天天乐呵呵的,阎淳天天陪着苦笑。有一说一,老头个性豪迈,爽朗,不拘小节,对着如今的准外孙女婿也格外有耐心,和蔼可亲,相处的日子真如一对爷孙,很是融洽。

这一日,陪着对弈,阎淳已经连着输了三场,往日不觉得自己是个臭棋篓子,遇到当了一辈子将军的谢侯爷,怎么下棋,都能被围追堵截,也是绝了。

谢允看着脸色紧张,皱眉思索棋局的阎淳,捋了捋花白的长须,得意道“三郎啊!今日你可连着输了三场,可别让老夫我全胜而归哦!”摸了摸手中的滑腻的黑子。

阎淳看着老头那一脸的你弱鸡、菜鸡的表情,吸了口气,鼓了鼓肚子,暗自打气道“侯爷,您小心嘞,可别马前失蹄!”

阎淳虽是这么说,表面做出一副胸有城府的模样,实际心中暗暗叫苦,尤其看着己方形势,乱糟糟一片,未能找到解困之法。眼瞅着,就要再被洗涮,暗暗焦急。

眼瞅着刚刚步下的暗招,接二连三地被对方围死,阎淳的内心一片荒凉,看着对面老头捏着一枚棋子,笑的好不得意的模样,真的欲哭无泪,为什么,一定要碾压我这个菜鸡啊!

果然,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棋盘上,我方已经险象环生,不到最后一刻,仍然可以挣扎一下的,叮!灵光一闪,阎淳快速地扔下了一枚棋子,在对方落子后,不动声色地加快节奏,继续落子。

希冀着这次布下的暗招,能够瞒天过海,看着对方的紧跟其后的棋子,内心悄悄地窃喜了一下,紧跟着落下后手。

不过片刻,仔细一观,自己的布下的棋子已经悄悄围住了对方,斩杀了对方的大龙,让对手全灭。

阎淳抬头看着脸色黑沉的谢侯爷,含蓄地拱了拱手,客气地说道:“承让、承让,若不是侯爷手下留情,晚辈只有全盘皆输的份!”

谢侯爷听到这一句话,快速地恢复了脸色,吹胡子瞪眼地说道“行了,我可没有手下留情,嗯,你这招声东击西,妙啊!不错,孺子可教也!”

“还是侯爷棋艺精绝,晚辈不过是侥幸扳回一局,雕虫小技而已,难登大雅之堂!”阎淳脸红地羞赧了一下,真的是死马当活马医啊!

正待两人继续切磋时,突闻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大声道:“报,紧急军情!”随着这声大喝,一个高壮的披甲人大踏步跑了进来。

谢侯爷听到这声,立马站了起来,快步拿过披甲人手中的军情文书,一目十行,待看到“楚麟仪出兵埋伏兀震,反深陷埋伏,全军覆没”的字样。

谢允双目圆瞪,反复盯着这句话,血色上涌,脸瞬间涨的通红,“仪儿,仪儿,噗嗤噗嗤”一口鲜血呈直线喷射出去,他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身形跟着颤了颤。

眼看着要后仰倒下去,阎淳赶紧一把扶住气急攻心的他,和同样跑过来的侍卫一起搀扶着他坐到坐塌上。

阎淳听到那声“仪儿”,再看谢允这幅模样,暗暗叫糟!

遂声音急切地说道: “侯爷,晚辈可否看看军情文书”。

此刻吐了血,片刻间已经恢复冷静的谢侯爷,点了点头允了。

阎淳立刻从他攥紧的手中,扳开手指,取走军情文书,待看到那行字眼,同样不敢置信!万万不敢相信,不过一个多月没见,那个傲娇暴力的萝莉就死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相信全军覆没,楚麟仪她的尸首呢?”阎淳抓过披甲人,厉声质问道。

“小的不知道,小的没见过”,披甲人被刚刚侯爷吐血那一幕吓到了,此刻听到阎淳的问话,颤抖地回答道。

“大将军怎么说的?有没有带什么话?”谢侯爷虚弱嘶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透着有气无力的质询。

“大将军正集结兵马,准备攻打兀震的大军,为楚将军报仇!”披甲人盯着众人的目光,颤抖着回道。

“他有没有救援仪儿?有没有找仪儿?为什么没有追击斩杀埋伏的人马”谢侯爷喑哑着声音继续追问道。

“这,……大将军派去的援兵慢了一步,晚了!敌军已经跑了!”披甲人吞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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