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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的把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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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盛禅垣抿了一口茶水,眉心微蹙,过了片刻才艰难道:“后来……直到上月我才……做完任务赶过来。”

君落方才听得认真,此刻心中不免烦气了几分苦涩滋味。

饶是盛禅垣的叙述平淡又隐晦,她还是能窥探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只是……她看了一眼愁容满面的盛禅垣,不忍多嘴。

停重方才垂眸不知在想什么,此时才凝重地问:“五年来,你与东柳逢谂再未见过?”

盛禅垣垂眸呼出一口气,缓缓点头:

“当年师尊寻到我们时……我负伤太重,休养了许久,东柳处便交由了大师姐看护……”

君落向停重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停重眨了一下眼睛,掩唇轻咳了一声:“确有此事,我曾听闻过。”

君落旋身关了窗,顺势倚在窗边的椅子上,疑惑道:“我只见了济玉师伯,并未见过逢谂师伯……她现今是不便见人么?”

停重侧头看过去,目光短暂地停在窗棂上,而后平淡地回头看向盛禅垣:“逢谂……在符阵中沉眠了五年,魇妖极有可寄宿她身上。”

君落抬眸,她可没听他们提及过这事。

盛禅垣脸色微白,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敛眉将茶盏重重放下,抱拳行礼:“夜色已晚,在下先行告辞,还望道君好生休息。”

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片刻,屋内便只剩了君落二人,一时之间屋内俱静。

君落指尖捻了发丝绕指,正在想托辞走人,就听停重叮嘱道:

“今夜不甚太平,留些心。”

君落点头:“好,一有不对我便借你法力……也算通知。”

停重站起身,回身盯着她,眸中疑虑的神情越来越重,似是仔细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问:“你没发现……你正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吸收灵力吗?”

君落的动作顿住,后知后觉地理解了停重话中的意思。

她的体内经脉正在孜孜不倦地……运转,吸收大量的灵气,甚至已经到了某种诡异的速度。

这不对劲。

她不太确定是不是盛禅垣方才抑制了她体内维持机制的妖气,才会变成这样。

但是能解决她不受控制吸收灵气的人……远在修界,而今修界封闭,根本无法进去。

君落迅速打坐,默念心法口诀,试图以妖力压下暴涨的灵脉,却发觉自己的妖力探入灵气之中便如同泥牛入海了一般,根本无济于事。

她开智以来一直修炼妖族的功法,平日压制体内疯狂吸食灵气的想法,倒也算平衡,虽说她修为并不算高,但也绝不是什么力都出不了的程度……

可现下,灵气竟然毫无知觉的自己运作了起来?

君落的心脏在狂跳,冷汗自额边划到腮底,维持着冷静告诉停重:“我并不完全是妖……我需要妖力维持灵气阈值,神识未全的状态下,承受太多灵气,我会爆体而亡。”

她现在浑身经脉如同火烧,充沛的令人发胀,发热。

停重几乎是一瞬间便理解并联想到了什么,他曾在秘境之中察觉到君落有一瞬间气势忽变,周遭灵气被吸收的极快,就好似醉氧了一般,或许与周围灵气浓度有关……

凡间……

“逢谂出问题了。”停重神色不太好看,得出了一个结论。

周遭灵气浓郁的过分了……

君落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脸上通红,呼吸灼热。

她焦急地抬头:“她……”

停重眉心微蹙,上前两步半跪而下,微微仰着头看向君落逐渐迷离的眼睛,节骨分明的手掌附在君落侧脸上。

他指节修长,一只手都快能覆盖君落大半张脸了。

拇指抵在额间发烫的细长神印上,停重像是命令,又像是请求一般低声诚恳道:“赋我便好,不必害怕。”

潺潺低语,好似带了蛊惑人心的魔力一般,正经之中又带了几分轻颤,君落怔怔看他一眼,乖顺地调动体内灵气,渡给停重。

积压许久的精纯灵气渡给停重不少之后,君落终于好受了些,她疲惫地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对上一双氤氲浓墨的双眸。

额间那只带着薄茧的指尖烫的她心尖瑟缩了一下。

太近了……

近到纤长浓密的睫羽清晰可见。

君落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稍往后仰,避开停重的掌心。

她现在浑身汗涔涔的,停重待会又嫌弃……

停重顿了顿,错开视线,长睫震了震,似是有片刻失神,只是很快遮掩过去。

他垂下手掌,认真打量了一下君落的脸色,克制道:“抱歉……好些了?”

君落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额间冷汗,只觉脸上发烫的厉害。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镇静下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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