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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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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世界从不缺少离奇的故事,但遇到棠海却是斯内普这辈子发生过的最离奇的事情了,和她比起来,加入食死徒或者成为双面间谍这种经历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饶是他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在听到棠海的回答时也还是被那难以消化的巨大信息而震撼,有时候斯内普自己也分不清,“你是我回英国的唯一理由”和“死于2023年” 到底哪一句话的冲击力更大。

但棠海就是这样,总能将别人提出的问题轻松抛回来,哪怕是遇到再难解的境况也能够从容解决,绝不让自己沾染半分不应该承担的困扰,或者说,是绝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不安与烦恼。

而直到现在斯内普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从第一眼见到她的那刻起他就应该明白的。

连夜找邓布利多借来冥想盆的斯内普,通过一丝一缕的记忆拼凑着与棠海在一起的种种经历,那些曾经令人捉摸不透的事情似乎突然就解释的通了。

她的独特和神秘,仿佛就像朦朦胧胧不可探及的禁书,正在向他缓缓揭开那层面纱。如同影片一样一幕幕放映在眼前的画面让他很快想起了俩人一起观看的那场电影,悬浮在天鹅绒方盒之上的水晶球散发着莹莹微光,那些看不懂的方块字跳跃着,通过翻译咒转换成一串串字母。

在哈利波特这个名字出现在视线里时,斯内普猛地将自己抽离出回忆。他扶着冥想盆的边缘稳住身形,心脏还在因为极致的震撼而剧烈跳动。

他不敢去想那个题目之下是什么,一个围绕大难不死的男孩而展开的魔法世界的故事通过电影的形式展现给未来的世人?这离谱又合理的猜测和剧情走向让斯内普感到手足无措。他有太多太多问题想问,有太多太多话想对棠海说:她到底是谁?她为何会来到这里?她是什么适合认识的他?她又都具体知道他些什么?为什么要一次次帮他?他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

斯内普的心乱极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在这混乱复杂的背景和情绪下面对棠海。但这段时间里的反复思考和剖析拷问都在棠海离开英国的时候归于平静,明明答案早就在那里,是他自己一次次错过一次次忽略的。

潜意识里的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能接受。

可为什么还是有些难过。指针行走在白色表盘上,从1到12,一圈又一圈仿佛永远也走不出循环。银质的怀表触感冰凉,从未被胸口捂热。

他介怀的是,为何她总是能这样从容淡定地从感情中脱身,为何她总是能毫不犹豫地撇下他径直离开。

她到底曾经历过什么,才成为如今他看到的模样。

棠海的飞机是在阿兹卡班囚徒越狱事件发生后的第三天才抵达英国的,整个魔法界似乎都沉浸在一片或担忧或庆幸的矛盾状态中。

庆幸的是几个穷凶极恶食死徒的死亡,担忧的是逃离阿兹卡班的小矮星彼得所带来的隐患。

从季风气候回到海洋气候的棠海心情是不爽的,哪怕此时的英国比家里凉爽得多。一想到回来还要和斯内普以同事身份每日朝夕相处,棠海就烦躁。但是失恋被拒的她绝不允许自己表现出任何悲伤,相反,她要努力表现得更平静,让计划执行得更完美,恋爱什么的与自己无关,唯有事业和自由才是最可靠的。怀揣着理智与清醒的头脑,棠海一回到英国就先跑去剧院看了艾伦的演出,要到了签名的她瞬间又感觉满血复活了。正所谓,智者不入爱河,寡王一路硕博,咱们可是共产主义事业的建设者,绝不可以因为区区感情上的小事就要死要活。

当然立志很豪迈,打脸也很快。

比起因为阿兹卡班事件而忙碌个不停的邓布利多,棠海这边就显得尤为轻松了,回到英国的她一连几天都没见到老头,因为他的善后工作比起她来说要多得多,比如劝安多米达继承姐姐贝拉的遗产以及对外放出清扫食死徒余党的消息之类的。

这些虽不必由她亲自出面,但一切都在棠海的计划之中,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例如把当前扑朔迷离地局面搅的更混乱。

“隐形衣我还回来了昂。”棠海现在进校长室就跟自己家一样随意。

“你把彼得藏到哪里去了?”没了白天的喧嚣,午夜里的校长室十分清净,邓布利多抬眼看向对面正窝在沙发里拆榴莲糖的棠海,馥郁的气味在包装打开的那一刻瞬间四散弥漫开来,饶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邓布利多都不由得皱起了鼻子。

“死了,”棠海在邓布利多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美滋滋地塞了一颗进嘴里,“消失咒,这玩意儿可比阿瓦达好用多了,中咒的一切事物都将归于虚无,听起来多美好啊!”

邓布利多伸手接住她扔过来的一颗糖,仔细认真地反复观察着,他已经对棠海那出人意料的想法和诡异的行为风格习以为常了。

“反正又不脏你的手,”棠海站起身,吊儿郎当地走到办公桌前,“我又不傻,总得找个人给我背锅吧,你看现在这局面是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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